她掏出手机写短信:“你在哪?”须臾,收到回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椰林酒吧,再玩一会儿就回去,徐朗。”斯妤抬头望望霓虹闪烁的招牌——椰林酒吧,再望望手中的短信,哭了。她与徐朗好了两年,可徐朗近来总是躲着她。
徐朗学会了说谎,他要么说他在某某台球室与哥们玩球,要么在某某酒吧与客户联络感情,都是些斯妤从不涉足的场所。一次次,斯妤都是硬着头皮冲去,然后又软着步子归来。一次次她证实了他的谎言,但从不揭穿。
其实,斯妤一直在等着徐朗向她求婚,可徐朗一触到结婚的边缘就会岔开话题,显得畏缩。斯妤讨厌现在的自己,总是在绝望里奢求一点奇迹,因为她怕真相比谎言更残忍。女人对爱情总会有点不可救药的斯德哥尔摩症结,对强势者产生情感与依赖心,甚至协助他来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