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可能是借口吧!以前,我只不过多看了两眼橱窗里的裙子,他就给我买了。我只不过多看了两眼路边的糖炒栗子,他就给我买了。我只不过多看了两眼章鱼小丸子,他就给我买了,他那么疼我,疼的那么单纯,所有我看上的,只要他有,只要我要。
我说,那你应该很幸福啊!
她说,后来,我买了一个墨镜,酷酷的那种,他再也没有见过我要的眼神。你说,下大雪的深夜你顶着风去买了一碗酸辣粉,跟艳阳天里他给你送来一份酸辣粉,哪一个更好吃?
2
那天挺巧,我刚好听到一首歌这样唱: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栏珊处为什么会哭。
窗外是一茬一茬的麦田,秋天到了,我们一人一把镰刀,收割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从此恩怨情长,你与我,再也无关。
姑娘本来叫于歌,我猜应该是傍晚夕阳,那一首打鱼归来的渔歌,她妈妈听算命先生说,要三个字,于是中间给加了一个“笑”字,现在姑娘叫于笑歌。大概她妈妈没多少奢侈的要求,只要姑娘一辈子能笑,便是最好的一生。可是,现在她哭了,就坐在我对面哭,那时窗外灯火栏珊全投进火车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