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嘶喊,那液体染红了床单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又是那么自然,她对我没有丝毫的怨恨,因为我是她的客人,我对她也没有丝毫的眷恋,因为她只是个领班。我记得那天晚上临走的时候,我抓住刘真男的手握个不停,而叶公子则一个劲地跟她说对不起,她一个劲地说没关系,满脸的笑容,很和善。而我总觉得她是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愚蠢,嘲笑我竟然把她的乳沟当成了小便池。

叶公子是我一朋友,南方人,身材魁梧,事业小成,不善言辞,不会喝酒,一见到女人就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以一直没有女人喜欢他,所以他的性生活只能依靠娼妓与双手来简单维持。虽然我已离婚,但我有着枝繁叶茂的女人缘,这一点让他羡慕不已,他渴望自己有一天能与一位良家妇女发生一起美妙的爱情。我总是提醒他,凡是渴望爱情的人都得不到爱情,对女人必须狠一点,做男人不能太肉,该干嘛时就干嘛。他其实早就把我这话当成了他的爱情墓志铭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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