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梦中的男人征服与实际上被强奸有很大的区别。“女人在性欲兽化之后一直就“想”被强奸”,这种荒唐的说法使妇女怒火万丈。正如电影评论家莫利.黑斯克尔在《女士》杂志所说的那样“对被强奸的想象与让人敲掉两个牙齿是毫无关系的。”幻想被人征服不包括暴力、兽性和仇视。女人受到的不是侮辱,是崇拜。她是为情所吞没,为热情所左右。
但意淫是否都是每个人生活里有益的东西,那是要因人而异的,而且意淫也不是女人对男人不满意的标志。相反,与男人作爱,春意愈浓,她就愈可能在男人不在时意淫。不过,她可能不敢对他谈这些事情,害怕他说她恶心、古怪。“你有什么必要那样做呢?我还不够劲吗?”男人的反应总是否定的。他要使女方相信,谈论手淫和意淫不是好事。只有非常通情达理的对人宽容又有着无懈可击的自尊心的男伴才能进入女人的性欲的这些隐秘的领域。
意淫其实人人或然,不必谈之色变,这不是历史的倒退,而是个性的勃起,人性的回归及本质的返航。况且,在现在这样一个意淫的时代,意淫不再是男人的专权,女人大可放开一切顾虑,尽情享受一次意淫的大餐。